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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淡风轻的张静初 (图)

http://www.sjfsw.com/ 2012/8/15 9:06:12 世界服饰网

  一个人的身心灵之旅。

  “拍《唐山大地震》就像逼着自己走过一条狭窄的情感阶梯,每一层都给我不一样的震撼。这种在现实与虚拟中对生命的相同体悟,让我的心越来越柔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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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人不可能经历那么多,但角色可以。”

  “几乎每一个角色,都离得我特别远。”张静初总是在强调自己是不愿挑选重复性角色的。“人不可能经历那么多,但角色可以,而我的很多感受都是从电影和小说中获取的。”每次接到新剧本,她都会主动找导演和搭档演员聊聊,也会一遍一遍地看相关的纪录片和影片。

  很多人都认为,演员是属于华丽镁光灯下的雕塑品,美得让人难以接近,而他们的世界却又是如此缤纷。事实上,与艺术家一样,演员在更多的时候都是孤独的。在他们眼中,表演就是将另一个人的灵魂装进自己的身体,若干个相互纠缠的日子之后,正当身体似接纳了外来灵魂,他们又不得不逼迫自己迅速地从这不相干的情感中走出来,去迎接下一个灵魂。

  “有人说张静初在《唐山大地震》中的角色是突破‘艺术片女主角’。其实,这都是别人总结的。我不是什么艺术片女主角,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定位过。事实上,每一部电影都是艺术品,也就是说,《唐山大地震》也是艺术片。”

  她说,这部片子的意义与其他片子一样重要,但是,片中的角色却比以往更加不幸。这部影片充满了悲剧色彩,描述了在1976年的唐山地震中,一位母亲只能选择救姐弟中的一人。当母亲选择了救弟弟之后,姐姐却奇迹生还,在被解放军收养了32年后,又与家人意外重逢……

  张静初饰演的就是这个姐姐。

  那的确是一个令人动容的场景:大雨瓢泼,泥泞的土地上一片废墟,倒塌的房子里露出的是人的肢体。画面放大,活着的人们低着头无声地来回奔波救援,无比的压抑!一个被泥土裹着的孩子被雨水呛醒,她无法反应眼前的一切:坍塌的房子寻找不出原来模样,救援的队伍都是陌生的面孔,甚至她是否有父母,我们都无法从这样的画面了解。

  在该片的新闻发布会现场,播完这个预告片后,张静初泣不成声,很多人的泪水也都不能自控。

  “无法想象,一个母亲竟能抛弃她的孩子!”张静初语气透着激动,“我一直以为生活中的一切都理所当然,父母的爱,他们相对于我们的存在。这部片子告诉你一个现实残酷的故事,没有什么会理所当然的存在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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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要路途过半才能止住眼泪。”

  人与人之间不可能有相同的经历,但每个人却都在各自的世界中扮演着相同角色。比如,父母、儿女。只有当面对极端时刻时,才会感受到人性中是与非、对与错、感性与理性,甚至是生与死的真切。

  “电影以灾难这样一个极致的方式将一切呈现给观众,这些情感在生活中一直存在,只是被我们忽略了。这就是苦难的力量吧,它能够帮助人类点燃爱心的火焰、发掘自身能够帮助别人的力量。我们要珍惜眼前的一切,更加爱身边的亲人和朋友。”张静初之所以能够深刻地体会到灾难之于醒悟生命的意义,因为年轻的她几年前即已感受到生命的无常。

  “两年前的今天,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词语的真正情景。什么叫永别,什么叫痛不欲生。不停哭着睡着又哭着醒来,在万劫不复的悲伤里,筋疲力尽……书桌上外婆在相片里羞涩慈祥地笑着,穿过时光的幻境,这一幕依然如此是真实,一个小女孩在楼下激动的嗲声嗲气的一连叫二十遍“嬷嬷,开门”,一个驼背的带着慈祥笑容的老太太从楼上探出头来,无奈又高兴的应道:“来了来了。”这是我童年放假最盼望的一刻。而每次要回去上学时,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生离死别,每次都是爸爸把我绑走的。在回家的四五个小时车程里,我要路途过半才能止住眼泪。

  小时候最初对死亡的恐惧也来自于怕失去外婆,我睡觉时会紧紧抱着她枯瘦的脚。会在梦里梦见外婆死去,从梦中哭醒。而随着慢慢长大,渐渐不再担心,觉得死亡只是自己想象出来吓唬自己的幼稚玩笑。十三岁开始离家求学,离外婆越来越远了。也忽视了外婆正在越来越老,越来越孤独。记得有一次和外婆通话,她说:“幸亏你经常打电话回来,我都快不会说话了。”听得我很难过,可纷扰忙碌的生活没有时间让你停下来,直到童年的噩梦变成了现实。

  张静初曾在新浪博客里写到:外婆用自己的死亡,给我留下了最后一份礼物。帮我这匹被上了眼罩的拗马,除下了眼罩。让我学着珍惜身边的亲人朋友,让我开始认真地思考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么。就像我最喜欢唱的那首“天黑黑”,我觉得外婆一直在陪伴着我,让我即便在最暗的黑夜里穿行时也充满了勇气。

  张静初的回忆仿佛在描述旁人的普通故事,简单平凡却能引起任何人的共鸣而伤感。

  “父亲一生礼字为重,每有亲人探望总是要拖着病体相送。每有医生巡视或护士量血压时他总是要努力起身说谢谢,护士们最后都不忍多去打扰。而每次只要看见我望向他,他就会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:‘很好!’让人哭笑不得。听着电话里的爸爸总是告诉我很好,可声音却越来越虚弱,我知道爸爸前面的路不长了…… 2008年6月15日上午10时,父亲的遗体火化。最后一次亲吻了爸爸冰冷的脸颊,泪眼模糊中,黑烟袅袅升起,细雨轻轻飘落,爸爸消失在无尽苍穹。这一天,正好是父亲节……”

  她在博客中缓缓地倾泻着自己的悲伤,纪念着逝去的外婆和父亲。

  一直到少女时期,张静初都是叛逆的。她说,几乎在家住不了几天,她就有了“那我还不如走”的想法,而且是跟父母大声地喊出来。

  换来的回应就是:“那你走吧!”

  然后,她扭头就走。

  “以前在家里,永远都不知道家中有什么困难,情感‘疏远’到甚至感觉不到我们是一家人;如今,他们会跟我商量,征求我的意见,我慢慢地意识到他们在依赖我。以前,就是孩子跟大人的关系,他们对我有要求,但又不让我承担家里的压力;如今,就真的感到我与家人是绑在一起的,有时候,我也要照顾他们。”张静初笑着说道,“所以,从过去到现在,人物关系发生了颠覆性变化。”

  “拍完《唐山大地震》这部戏,就像逼着自己走过一条狭窄的情感阶梯,每一层都给我不一样的震撼。这种在现实与虚拟中对生命的相同体悟,让我的心越来越柔软。”她的语速本来就不快,轻声细语中,却字字掷地有声。“我的一个四川朋友说,经历过汶川地震,他和家人的世界观都改变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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